他们的骄傲,并不把这些状元什么放在眼里,没有这么上赶着。

    毕竟,考中是考中了,但是做官能做到什么程度还未可知,大多数有门路的才能留在京城,没有门路的,无权无势爬上来的只能被发配到偏远地区,比如王公子,一辈子做个县令了。

    官官相护,大家族之间盘根错节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…”许宁翻着请柬忽然在其中一张上停下了。

    “齐家的。”许宁看裴濯:“说是齐家主五十大寿,请你。”

    许宁觉得齐家主肯定不认识裴濯,那来请他的,肯定就是齐铭了。

    这个人真是奇怪,你说她喜欢裴濯吧,不至于,她的行为看不出半点喜欢,可若说不喜欢,她时不时会冒出来恶心裴濯一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?去不去?”

    许宁看裴濯。

    到了今天,裴濯已经可以很坦然面对齐铭这个人了,对他没有咬牙切齿的恨,可那种恨也是深入血肉的,必须剜了才能好。

    “去啊,怎么不去。”裴濯眯着眼睛,像只餍足的狐狸。

    许宁撇撇嘴。

    裴濯将她捞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也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?”

    许宁很意外。

    裴濯点头:“对,一起。”

    许宁总觉得裴濯憋着什么大招,可是来京城之后,他一直忙着考试,似乎也没空做什么,而且齐家在京城家大业大势力又大,裴濯现在能做什么呢?

    许宁不怕齐家人,她只是担心,担心裴濯这次撞的头破血流。

    裴濯把玩着许宁手上的镯子,似乎想着很认真的心事,并不言语。

    此时的齐家,齐铭也没有起床,只靠着床轻轻抚摸身边少年的头发。

    这少年是她捡来的,当时他正被几个追债的追,他跑到她面前,似乎想求救,还没说出口,就被拽了回去。

    齐铭盯着看了一会儿,就在追债那人要一拳头砸在少年脸上的时候,她出手制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