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天裴濯不去衙门。

    裴濯比他起的更晚,太阳都老高了,裴濯还躺在床上,四仰八叉,毫无形象。

    “该起了。”许宁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背,裴濯的脸埋在被子里,就是不愿意出来。

    寒窗苦读数十年,忽然不用那么紧迫的读书了,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,加上昨晚操劳半宿,就爱睡个懒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