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濯安排老二和祁乐去找张桂芬和曹公子,老三小五保护许宁。
老二不服气:“我也想保护夫人。”
众人看了他一眼,他还挺委屈:“你们看我做什么?”
为什么看你你心里有点数,问出来就难看了。
老四就是那个轻功很好的,裴濯让他盯着番邦的别馆,至于老大,裴濯带他去了高致远那。
老大看到高致远有些不解,裴濯将高致远昏迷的事说了一下。
“你行走江湖,见多识广,知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?”
老大皱眉,半晌他摇头:“不知道,如果高公子不是生病了,那就是中了什么邪术。”
裴濯不明白,他对邪术的认识,只停留在写上生辰八字用针扎娃娃上。
老大却摇头:“不,南越那边的邪术很厉害,可以操控人。”
“操控人?”
“对。”老大的话让裴濯想到了不久前死去的曹御史一家,无论是曹夫人还是曹御史当时都像是被人夺舍了一般。
裴濯这辈子见过的唯一的像是被人夺舍的人就是许宁。
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老大说:“这世上好多事都说不清。”
裴濯问:“你也信这个、”
老大笑了:“大人,若是早上开门出现几个杀手挥着刀朝我砍来我是不怕的,但是早起开门门口摆一双红色绣花鞋,那我是真害怕呀。”
裴濯本想说他不怕,可是思索了一下,确实有点吓人。
“那致远怎么办?”
老大说:“如果真的中邪术,最好找到那个下邪术的人。”
裴濯懂了。
果然,大周人讨厌南越人是有原因的。
南越的阴私手段是真多。
事情比裴濯想的还要顺利,很快祁乐就有了张桂芬的消息。
这家伙扮成了一个刚进城的无辜迷路少女,遇到了图谋不轨的流氓,最后全都被他收拾了。
裴濯带人来的时候,他就在等着他。
“裴大人,又见面了。”陆丰在墙上蹭了蹭手上的血迹,抬头平静的看着裴濯。
这一眼,裴濯忽然觉得他是有备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