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切的想证明,我和父亲不同,我更想证明,他是错的。
而我不会和他一样…
事实上,我从未相信阿福的话,他说我爹淋雨后变成了一滩血泥,当真是可笑。
我忽然顿住了,在阿福惊疑的眼神中,我看到我的手臂上,那块被雨淋湿的地方掉了一块皮…
我害怕的后退一步,阿福忙拿了干净的布给我擦干净,可尽管如此,我都手臂上的皮肉还是缺了一块。
我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。
阿福无奈的看着我。
我痛苦闭上了眼睛。
为什么我和我爹一样了…
……
许宁很喜欢观察别人,观察每个人的模样,看他们的穿着,想象他们的生活。
有时候看到一处风景,脑子里会自动填补一个故事。
身边的青年背对她坐着,盯着书页看了半晌却不见他翻页,许宁便有了几分兴趣,她在想,这个青年是看到了哪里才会如此认真,以至于停下来思索。
青年不同于别人大喊大叫情绪激动,他认真的思索了片刻最终又翻开了书。
……
虽然镇子明令禁止众人外出也不许他们淋雨,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不听话,好奇心重想要尝试,有人这么做过,最后被找到的时候,就只剩下了一摊没有骨头的血泥……
阿福给我包扎了伤口,我默默的回到了屋子。
被褥依旧潮湿,屋子里的霉味像是怎么也散不掉……
我闭了闭眼睛,大脑也像是被水雾糊住了,什么都看不清楚,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……
为什么外面的雨水没有问题,可春喜镇的就有问题?
是雨有问题,还是我们本身有问题?或许到了春喜镇,我们的身体会发生某种变化不能淋雨?
好像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。
是谁来着?
是我童年的玩伴?还是别的什么人?
我记不清楚了。
十年前……
发生了什么?我为什么要离开春喜镇?
我发现我想不起来了,记忆就像是隔着薄薄的纱帘,模模糊糊,但是你想看清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