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”
打扰他好事。
“公子,是老四回来了。”
这是吉祥的声音。
裴濯放下书,把许宁不安分的手扒拉开,然后低头看看自己,又看看许宁,最终无奈的拿了一件外衣披上挡住,这才开了门,跟着吉祥往外走。
老四像个幽灵,又白又瘦,可脸上又没什么表情。
吉祥总觉得他像鬼…
有点怕。
裴濯被冷风吹的忍不住裹紧了衣服,和老四到了书房。
“有事吗?”裴濯问。
“钟世子去了城北大营。”
裴濯皱眉,之前他和钟世子摊牌,钟世子看样子是会查,可是怎么就查到了城北大营?
驸马就在城北大营。
对外说是在任职,可裴濯看那意思,驸马更像是被软禁在了城北大营。
或许也不是关起来…
城北大营有什么?
钟世子比裴濯还要疑惑,他查了就这些天,都是一无所获。
公主府的人都跟傻子一样,知道的还没有他多。
德宁公主寻常都喝的醉醺醺的,就是钟世子问她什么,她也不说,再问的多了,她就会大喊大叫跳起来打人砸东西。
钟世子就想从驸马那入手,结果根本见不到驸马。
这就更可疑了。
于是在裴濯得知消息的第二天,钟世子就来找他了。
“查到什么了?”裴濯打了个哈欠,看起来很困卷。
钟世子看他一眼:“什么都没有,我根本进不了城北大营。”
这个结果裴濯不意外,他靠着椅子坐着,钟世子问他:“你觉得城北大营里会有什么?”
裴濯没回答,而是反问:“章成的妻子是不是你……”
钟世子皱眉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裴濯没说话,就是看着他,大有他不说,那裴濯也不会和他多说话的意思。
因为许宁很在意,他也在意,云锦在意,好多人在意。
如果真的是钟世子,那就没得聊了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钟世子有点生气,盯着裴濯看了半晌,他说:“不是我,我那天根本没去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