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可以。”
“真的可以成仙！”
人群欢呼，众人眼睛发亮。
可…
村里一个老男人站出来，敲了敲拐棍。
“你们是不是疯了？为了成仙你们要剥去男人的皮，穿上女人的皮吗？”
众人沉默了。
女人都是赔钱货，都是势利眼的婊子啊…
他们一出生就高女人一等，看不上任何女人。
家里的母亲，姐妹，女儿，在他们眼里都是赔钱货…
他们是男人，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，怎么可以为了成仙就穿女人的皮变成他们看不上的赔钱货婊子呢？
沉默在蔓延…
七尺男儿们个个沉默着。
他们没有附和那个苍老的男人。
这像是一种默认。
他们看着老男人苍白的发，满是皱纹的脸，拄着拐杖依旧颤巍巍的双腿，迎着风甚至能闻到老男人身上的尿骚味…
女人和老男人之间…
他们选择了前者。
“女人也是人。”有人这么说。
他的声音有些低沉，带着不确定性，甚至还有几分颤抖。
女人是人吗？
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啊。
反正他从不把女人当人。
小时候河边玩，就有人把刚出生的女婴仍河里，他们还用棍子戳着玩来着。
爷爷奶奶说，她们都是赔钱货。
赔钱货不配活着。
可是如今他居然说了这么一句…
沉默…
还是沉默…
可是很快另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仙女又不是凡人。”
这话大家认同。
男人天生高女人一等，而仙女…似乎要高男人一等。
因为那是仙女啊，仙女你们懂不懂？
高高在上的仙女当然要高他们这些普通男人一等。
哎？
好像哪里不对。
他们可是男子汉，怎么就要低仙女一等了？
不想了，反正仙女和一般女人不一样。
“对，仙女就是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