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拿着书看他……”
一环一环，无穷尽……
谁知道呢。
张明启叹了口气，坐回了他的椅子上，他对裴濯摆摆手：“你说你恨许宁，那我问你，如果这个世界明天就不在了，你明天就会去死，那你会选择爱许宁还是恨许宁。”
裴濯盯着张明启，半晌他才说：“老张，你有时候真的很讨人厌。”
张明启笑了起来，挥挥手：“滚吧，你走了，老子又要开始忙了。”
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，他也得去忙……
裴濯离开了张家。
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。，
如果这世界明天就不在了，他的爱恨情仇也没了，那一切是非对错还有什么意义。
那时候，他就只想和许宁在一起。
赵元修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裴濯，他的眼神让裴濯不太舒服。
裴濯说：“我们走吧，”
赵元修盯着张家的大门看了一会儿，点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越往南，景色就越发不一样了。
裴濯快马加鞭，完全不在意赵元修能不能跟得上，事实上，赵元修确实慢了，他笑着说：“年轻人真是体力好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眼神是落在裴濯和他身边的老二身上的。
那种羡慕，嫉妒，贪婪的情绪像一条黏腻腻的蛇，让老二都觉得十分不舒服。
休息的时候，他问裴濯：“这个真的是你爹？”
裴濯冷笑：“他说是，如果真是那我不能杀他，因为弑父会遭天打雷劈，不过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裴濯拍了老二的肩膀。
老二微微皱眉。
裴濯这是什么意思？
他不能杀，难道他就能吗？
老二忽然反应过来、
或许他还真能。
到底是裴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