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

    “可是,我们走后,楚京的百姓,还有其他军中将士们会骂死南沽营的弟兄们吧?”

    玄烈当然希望自己的战友们能安然无恙,但谢辞渊的方法却似乎并不能完全解决他们的困境。

    但这种情形下,谢辞渊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来。

    只哀哀道:“活着才是最要紧的,其他的,日后再从长计议吧。”

    云九倾正库库刷科一试题呢,听到这话,眼珠子一转,一个馊主意就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话说,这地方离南沽营将士们远不远?”

    气氛太压抑,玄烈这时候也顾不上与她斗嘴了,本能的回了句“不算远,也就一墙之隔吧,否则怎么搞事情呢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哪怕距离稍微远一些,南沽营的弟兄们都可以说他们不知道王爷从此地路过。”

    老管家愁的整张脸都皱巴巴的,“这地方,站在院子里打个喷嚏可能南沽营的弟兄们都能听到,王爷真若是遇险,弟兄们又岂能置若罔闻呢?”

    很显然,安排这条路线的人早就考虑好了各方面的因素,根本没打算给南沽营将士们留活路。

    云九倾科二挂了七次,第一次彻底挂死后又报了一次名,自然科一也就考了两次。

    得益于两次考科一时的刷题经验,科一对她而言完全就是小菜一碟,所以她刷题的时候也没耽搁她那颗聪明的小脑袋瓜子瞎转悠。

    听得宴王主仆几人愁到头秃的发言,她贼溜溜的眨巴着眼睛,“我倒是有个主意能让南沽营免于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,就是你们可能要吃点亏,你们要听吗?”

    玄烈和老管家下意识的看向谢辞渊,后者虽然目不能视,却也用眼睛对着她的方向,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云九倾猥琐一笑,把几个人拢在一起,一阵嘀嘀咕咕,成功惹得主仆三人嘴角抽搐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。

    谢辞渊更是一脸的匪夷所思,“你好歹也是楚京第一才女明辉郡主的女儿,云道唯虽然道貌岸然了些,也是个上得去台面的。

    为何你脑子里全是此等猥琐又下流的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