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小场面,玄墨根本不可能记错的。

    玄烈听到他的话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,二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”

    玄烈费解的皱着脸,“不管王爷伤势如何,用此等方式打探王爷的情况的人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吧?

    宁家与王爷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她出卖王爷,对她有什么好处呢?”

    玄烈生性急公好义,自觉谢辞渊荣耀缠身时宁家跟着沾光,谢辞渊落难时宁家人亦该无怨无悔。

    忽然出了这样的事情,他除了满腔愤怒之外只剩下不解。

    反倒是身为当事人的谢辞渊冷静的很,“不管是什么原因,甚至不管是不是二舅母做的,既然有人让你试探本王的伤,至少说明在他眼里,王妃是可以合作的。

    王妃可否仔细回忆一下,你嫁给本王之前,云道唯或者别的什么人有没有与你叮嘱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