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,后者就逐渐心虚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,那日本王对玄烈他们说的话你没有听见。

    本王不介意再重复一次,王妃所言,便是本王所想,她所有的行动都是本王许可的。”

    再一次向所有人正式承认了云九倾的身份,谢辞渊才冷声道:“何况如今以本王的处境,她能仗本王的什么势?

    反倒是你们,一再的对她各种挑剔,看不顺眼,仗的又是谁的势?”

    云九倾是皇帝亲自挑选的宴王妃,除了谢辞渊本人,谁也没有资格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。

    宁家那些人敢在她面前逼逼,不过是仗着谢辞渊尊重宁家诸位老将,对他们爱屋及乌罢了。

    他们平日里仗着谢辞渊的势把镇魂军的弟兄们当自己的家仆使唤,被流放了也还想像以前那样对玄烈他们、甚至对云九倾这个宴王妃颐指气使,却不想谢辞渊忽然就不纵容他们了。

    宁若愚不安心的犟嘴,“可是表哥,她都快把三姐打死了您也不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