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嘛?

    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去,就见谢辞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云九倾拍过的位置,像是要将玄烈的神阙穴盯出个窟窿来。

    惊恐的看到自家王爷眼中翻涌的醋意,玄烈更想哭了。

    玄清几个见状,生怕成了廉清漪的教具,受两位主子的夹板儿气,找了借口跑的一个比一个远。

    而林湛也在浑身的疼痛和侵袭的冷意中等到了翌日清晨,一大早特地着杨大夫来请云九倾。

    后者再没有找借口推辞,拿着药箱直奔林湛的房间,不同的是这一次跟在她身后旁观的人多了一个廉清漪。

    而林湛被病痛折磨的已经无暇估计突然出现的廉清漪了,看到云九倾进来,气的咬牙切齿的,“宴王妃可真是不好请啊!”

    云九倾毫不客气的阴阳了回去,“林将军可以不请的。”

    林湛登时气得不行,只是还想说点什么,却被体内的剧毒折磨的浑身僵直,再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昨日去请云九倾的那护卫急切道:“宴王妃,还请您尽快为将军施救,拜托了。”

    斗嘴归斗嘴,林湛还有大用,云九倾倒也没想让他真嘎了,拿起金针便忙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