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墨这几日离开队伍,除了跟进晋城内的事宜,打探新帝的情况之外也设法联系了他,将路线图拿到手了。”
这认真的,云九倾一时间都分不清他是在陪自己演戏还是在说认真的了。
一时捉摸不定,接话就慢了一些,谢辞渊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,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“就是一开始用树叶给你递消息那人,他好像知道了我们需要三响岭的路线图,这次又用相同的方式给我们送了过来。”
云九这才想说玄墨不是专门联系人去查了雍州到乌兰城的路线图吗?
话没说出口就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,声音不算大,但以云九倾的耳力也足够轻松地捕捉到那些欲盖弥彰的动静。
已经溜到嘴边的话忽然就拐了个弯儿,“拿给我看看。”
谢辞渊熟练地拿出早就到手的路线图与云九倾讲述了起来,声音却小得宛若蚊子哼哼。
外面的那些人腰腿酸软地蹲了半天,却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,没有任何收获,还被蚊子叮了一身的大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