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云九倾探出头来,自知闯了祸的玄烈忙殷勤地凑上前,“禀王妃,王靖康下了令,取消今日中午和夜间的休息,要连夜通过青石峡。

    属下们下午的时候打了两只野兔,您饿了吗,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
    嘴上说的全是关心云九倾的话,担心的眼神却不住地往马车里探去。

    云九倾故意挡着他的视线,欲盖弥彰道:“王爷才睡醒,哪儿吃得下那等油腻之物?

    兔子你们分着吃了吧,看看有没有馒头,野菜什么的,我和王爷垫垫肚子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玄烈一再窥探,却完全没有看到谢辞渊的身影,正要再说点什么,就看到韩卓走了过来,状若关切道:“宴王一下午没动静了,人还好吗?”

    明明是关切的话,却莫名让人生出了一种他好像在问谢辞渊什么时候死的感觉。

    听得玄烈瞬间对他怒目而视,云九倾却是只觉得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装病不是一时之功,谢辞渊这些日子的状态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
    突然说他不行了,像是王靖康这等身份和经历都相对特殊的人难免心生疑虑,怀疑谢辞渊情况的真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