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屈才了。”
林瑞听着林东来胡扯,满脸上写着都是不信。喝着菜汤,嚼着满口流油的大肠头,扯着不知道几合面的饼子,偶尔瞄上林东来一眼。
那意思很明显,你这话说的冠冕堂皇,骗骗其他的淳朴的老百姓还成,骗我,差了点。
林东来自是知道这小子人小鬼大,心眼子多的是,也没想着真能骗到他,刚才开玩笑而已,于是把脑袋往林瑞跟前一凑,小声的说到:“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,如果只是这样,队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就算了,毕竟换人也麻烦。可这次林根才这个老小子必须拿下,你知道他配合林源干了件啥事吧?把咱们留的粮种给吃了一半,要不是我发现的早,明年的粮种都要被这俩人合伙给吃光了。”
说到这里,林东来可谓是咬牙切齿,眼神里冒着杀气。
林瑞听的也是一惊,这是要动摇整个后林队的根基。
没有粮种,明年就算风调雨顺他们后林队的庄稼也会减产,甚至面临无粮种可用的局面,真要大片的土地无法种植,全队人都要挨饿,到时候不要说大队了,公社里都会下来问责,第一个跑不掉的就是林有才。
林瑞听的也是一惊,这个林源,这种事他咋敢干。这可是绝了后林队后路的事,林源罪该万死,林根才也是胆大包天,为了自己手里那点权利居然敢罔顾集体的利益于不顾,听的林瑞都咬牙切齿。
“林源呢,为什么不去公社找林源问罪?还有林根才,为啥不治他的罪。”
“林源一推三作五,只说不知道是粮种,硬说吃的是粮食,林根才这个老东西又把所有责任推到所有社员身上,这些粮种确实都给大锅饭吃了,追谁的责任?而且林源这个坏种还有公社里崔书记,媳妇娘家在县里面的大领导撑腰。这事真闹起来,林源可能有过失,最多治他个不察的过失。可咱们队里也落不得好。”林云生也是气的咬牙切齿。
当时大家都在忙着救灾,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事,等发现的时候粮种已经被他们吃了一半了。
前段时间林有才去公社开会,会上特意强调了今年的秋季公粮任务,一点都不能少,前林的朱大常气 的当场就骂娘了,说交了公粮他们队里的社员就得饿肚子。
可顾书记也表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