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丁忧罢了,一片孝心,大明无人不知,自然可以起复,前途无量。”
花花轿子众人抬,漂亮话周楚是很擅长的。
毕竟做了三年生意了。
新帝登基之后,严嵩倒是可以成为朝中新帝的臂膀。
毕竟现在的严嵩,脑子里想的只有匡正革弊,为大明朝堂肃清寰宇。
很多人无所谓忠奸,在不同的位置,不同的时期,对不同的人而言,忠奸都是相对的。
忠与不忠,贤与不贤也由不得他。
贤时便用,不贤便黜,这便是自古的用人之道。
严嵩听到这话,愈发高兴。
“听闻昔年,介溪先生和阳明先生还是好友?”
周楚转移话题道。
一聊到王阳明,严嵩话题更多了,和周楚两人相谈甚欢。
两人就在这茶档之中,聊了大半天,眼看着天色见黑,旁边严嵩的管家忍不住出言提醒。
“老爷,天色晚了,我们得去前面的驿馆投宿了。”
严嵩此时才如梦初醒。
“我与衡器一见如故,相谈甚欢,衡器是否与我同行?”
严嵩知道周楚是步行的,就邀请他上自己的马车同行。
周楚眼看天色已黑,便没有推辞。
在马车上,两人继续交谈。
说是交谈,实际上大多数时候都是严嵩在说,周楚在听。
严嵩的一腔拳拳报国之心,不断地感染着周楚。
让原本周楚那有些空荡荡的内心,逐步充实起来。
到了驿馆之后,严嵩点了些菜和酒,两人继续把酒言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