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为父,我韩家开个酒楼还需要和人合伙?你知不知道我那些个同僚如何耻笑我的?说我故意装穷。”

    韩玠一想到这些话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他又不是那些清流,自然不用刻意装穷。

    如今的朝堂,除了那些个清流,谁不贪?

    你不贪,都不好意思和同僚说话,同僚也会排挤你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不是你想不想贪的问题。

    而是不得不贪。

    特别是韩玠这个位置,不贪不占,上级官员能对自己放心?

    韩鸢儿一听这话,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爹为何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爹,你根本不知道这个酒楼有多豪华,明天开张你去了就知道了,你那些同僚不止不会取笑你,还会羡慕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酒楼以后可是女儿的摇钱树。”

    韩玠听到这话,有些半信半疑的看向韩鸢儿。

    “此话当真?”

    实际上不只是韩鸢儿,孙娇娇等人差不多也都有类似的遭遇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,孙娇娇比韩鸢儿大了两岁,已经出嫁了。

    虽说是门当户对,但孙娇娇性子原本就有些骄纵。

    即便是出嫁之后改了许多,却也不是易与之辈。

    再加上孙娇娇的婆婆性子本就弱,再加上孙娇娇和韩鸢儿的关系极好。

    韩鸢儿的爹还是户部侍郎,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实权位子。

    三品和五品之间,差着四个品阶呢。

    即便冲着这层关系,孙娇娇的婆家也不敢给她任何脸色看。

    所以在婆家孙娇娇倒也算得上是说一不二了。

    “娇娇,听说你与那韩家小姐一起开了个酒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