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崔文奎就收到了陈昭的信,此时的崔文奎正和夏言等人在一起商议该如何对付周楚,看到这封信顿时勃然大怒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!真是岂有此理!这个周楚简直无法无天,居然敢动我大哥!”

    崔文奎生气的原因不是崔文山父女做了什么说了什么,而是周楚和锦衣卫居然敢动他们。

    很显然,他习惯了在江南省一手遮天的日子,也从未觉得自己的大哥会有什么问题,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周楚借题发挥罢了。

    “发生了何事?”

    夏言疑惑道。

    崔文奎把手中的信交给了夏言,夏言看了之后,眉头紧皱。

    以他对周楚的了解,此人绝非无的放矢之辈,你可以说他疯狂,说他活阎王,但他从未冤枉过任何一个人。

    心中所写,崔文山父女二人着实太过嚣张了,特别是那崔文山围住锦衣卫所说的话,简直是大逆不道,这种话他是怎么敢说出口的?还是当着周楚的面说出口的?

    夏言现在想的已经不是如何救下崔文山父女了,而是怎么不引火烧身。

    “正渊,你这大哥。。。”

    夏言欲言又止道,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,你这大哥做事也太无法无天了吧?

    “我大哥定不是这种人,肯定是那周楚栽赃陷害,借题发挥。”

    崔文奎反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