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可不是这么简单的。”
张璁叹了口气道。
“哦?张大人可要好好教一教下官。”
严嵩听到这话,满脸谦卑道。
此时三人都是一个战线的,张璁自然不会藏着掖着,当即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了一遍。
严嵩听完之后,顿时满脸愁容。
“如此说来,修筑堤坝一事难道就无解了?”
张璁摇了摇头。
“那倒也不是,一般这种修筑堤坝之事,地方上的官员威望足够的话,可以组织当地的乡绅纳捐,也是可以解决的,倘若指望朝廷的拨款,这事多半是做不成的。”
“不过这江南的乡绅,又岂会拿出一文钱来?这些人和江南商会之间多多少少都有利益往来,更何况到时候就算有了钱,本地的粮商哄抬粮价,或者干脆不卖粮食给你,又该如何?”
张璁每多说一句,严嵩眼里的忧愁就加重一分。
如此看来,想要修筑堤坝,还真是阻力重重。
反倒是周楚,此时依旧是风轻云淡,仿佛在听故事一般,听着张璁的这些话。
张璁和严嵩自然也注意到了周楚的神情,他俩对视了一眼,纷纷看向周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