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也不会对太后动手了,国公倘若不想身首异处,便只有造反这一条路可以走。”
陈经继续劝说道。
“陈老此言差矣,怎么能是造反呢?明明是太后被迫害而死,如今的皇帝被奸臣所惑,国公大人不过是清君侧罢了。”
旁边的另外一个老头摇头晃脑道。
陈经听到这话,一拍脑袋。
“对对,是我老糊涂了,清君侧,清君侧。”
张鹤龄直到此时,脑瓜子都是嗡嗡的,他的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如此密集的信息,不过陈经等人并不着急,他们干脆在张鹤龄的这个苏州府别院的客房住下,毕竟造反这种事,无论是谁,都无法很快下决心的。
只要他们日复一日的劝,帮张鹤龄两兄弟剖析利害,张经等人相信,这两兄弟只有造反这条路可以走。
与此同时,周楚出现在了船坞之中,前面几个月,船坞的规模经过了大范围的扩张,同时造船的工匠又招收了不少。
整个船坞可以同时造四艘宝船,产能相较之前提高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