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听到这话,也都是一副深以为然地表情,显然都被当日海瑞引雷的壮举给震惊到了。

    听到这些话,海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学生倒没想这么多,只是老师出事之后,学生很是愧疚,觉得帮不上老师的忙,要是能早点引雷,做出这雷击木,或许雷击木就能保佑老师了。”

    海瑞面带愧疚道。

    周楚听到这话,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“雷击木有没有用尚且未知,就算有用,也只是驱邪挡灾罢了,那些人就是奔着刺杀我来的,雷击木又能有何用?不必因此愧疚,你能有这份心意,我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周楚说着将雷击木的无事牌挂在了脖子上。

    海瑞看到周楚将自己雕刻的无事牌随身佩戴,很是高兴。

    “归有光。”

    周楚看向了归有光,饶有兴致道。

    “学生在。”

    归有光听到周楚叫自己的名字,有些紧张道。

    “你报名的哪个学院?”

    周楚问道。

    “学生报的的水利学院。”

    归有光如实回答道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答案,周楚一点都不意外,归有光无论是在文学上亦或是在水利上面,天赋都极高,唯独在科举一途,一点都不顺。

    归有光的科举之路和自己的老师文徵明有点像,屡试不第,最终被赵贞吉和高拱举荐,以举人身份入仕。

    “为何要报水利学院?”

    周楚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学生是苏州府昆山县人氏,学生的老家是泄洪区,大面积都是水泊之地,昆山县的百姓流离失所,只能远离家乡,到外地求生。”

    归有光有些悲凉道。

    “去年多亏了大人筑造堤坝,虽然堤坝一事是严大人主导的,但学生却是知道严大人背后是大人,而且那水泥简直就是为筑造堤坝而生的,大人能造出这等材料,学生佩服的五体投地。”

    归有光满脸真诚道。

    周楚听到这话,顿时恍然,归有光是昆山人,对自己的事如此了解倒也不意外了。

    “我对水利之事不太了解,否则去年就治理昆山的水患了,你要学水利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