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嵩不疾不徐道。

    一听到这话,原本还准备质疑的其他官员眼神都变了,很多官员眼睛都红了,喘息之声也变粗了。

    如果一个官员收上来一百万两的商业税,那就意味着他可以拿到三十万两,这钱可都是合理合法的,这不比以前他们贪污,搜刮民脂民膏强上百倍?

    当然,一个官员收上来一百万两的商业税这种事,几乎不太可能发生,这么大体量的商人,就算要收,也是很多官员一起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每个官员也可以分很多,而且整个江南省的商人多有钱,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了。

    单单是以前那个江南商会的副会长,每年赚取的利润都在四五百万两以上,甚至多的时候可以近千万两。

    单单这样的商人,整个江南省,就有四五个,低一级的更是不知凡几。

    这些商人的收入加起来就是个天文数字,他们这些当官的即便是只能分到三十之一,那也是个很恐怖的数字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合理合法!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所有人的心头瞬间变得火热,恨不得立刻回去整理卷宗,立刻去收商稅,生怕晚了一步就会被同僚抢先。

    原本那些还想着质疑严嵩,甚至和严嵩对着干的官员,此时也没了这个心思,此时他们的脑子里除了钱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。

    至于江南一系的利益?去他娘的利益,江南一系还有什么利益,走私都走不了了,无非是在海上贸易抱团一些,赚的钱很有限,和其他海商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的优势。

    与其如此,倒不如下下功夫收商稅赚的也不少,而且稳妥。

    原本就因为利益大大降低而凝聚力降低到了冰点的江南一系的官员,此时直接分崩离析了,大家都明白,即便自己还站在江南一系,其他官员为了自身的利益,也会和他们对着干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晚下手不如早下手,等到那些商稅都被收完了,可就追悔莫及了。

    “严大人说的是,这商稅就该十税一,不,应该说十税一还是太少了,十稅二都不多。”

    一个原本隶属于江南一系的官员,此时直接跳反,看着严嵩,满脸恭维。

    严嵩听到这话,内心感到无比满足,对严嵩而言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