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会像年轻人那般锐意精进了,想来这个政令应该是出自陛下或者周楚之手。”

    夏言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觉着像是陛下的手笔,周衡器现在还在那劳什子山村之中,人都不敢出来,不像是有这个胆量的人。”

    毛纪想了想,说道。

    “重点不是出于陛下还是周楚,而是这个政令的后手,堪称阳谋,这里面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,那些官员现在一个个恨不得抢着收商稅呢,现在你我说话那是一点用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夏言满脸忧愁道。

    “自古以来,阳谋最难解,阳谋之所以难解,是因为使用阳谋之人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和实力,比如汉武帝实行推恩令,之所以能成功,完全是因为汉武帝大权在握。”

    谢迁无奈道。

    谢迁的话,说到了毛纪和夏言的心坎里,此时他们面对严嵩在江南的做法,内心涌出一股无力感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着手。

    如果是以前,他们可以利用叛乱,或者其他途径解决,因为那时候皇帝和朝廷在江南其实是没什么话语权的。

    但现在不同了,现在的皇帝和朝廷对江南的统治力强到了一定的程度,即便是夏言和毛纪在江南的话语权都远远不如严嵩这个帝党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况下,面对这条阳谋一般的商稅增收策略,毛纪和夏言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皇宫之中,嘉靖收到了周楚和严嵩的奏疏,两人的奏疏都是关于考成法和商稅增收的,关于商稅的增收问题,周楚早在之前的几封奏疏之中跟嘉靖说的很清楚了。

    嘉靖也早已给了周楚答复:放手去做。

    此时嘉靖看到严嵩的奏疏,看到严嵩用周楚给出的策略将江南一系官员的根基瓦解之后,无比高兴,如此一来,整个江南省的税收将会大幅度增加。

    要知道以前在江南省,商稅都是名存实亡的,基本收不上来,如今这些官员一个个抢着收,届时商稅都收上来之后,整个江南省的财政收入不知道能到多少。

    而且嘉靖很清楚,这才只是开始,后面商稅增加到十稅二的时候,想来这些官员也不会反对,毕竟他们可都是尝到了实实在在的甜头。

    看完严嵩的奏疏,嘉靖开始仔细考虑周楚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