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这样,拉缰绳的手不要太用力,保持适度。”

    孟继和自己的儿子并排骑着马,一边走一边指点着孟清远。

    “爹,我好像会了,骑马也没那么难嘛。”

    孟清远轻快道。

    “咱们家祖上都是养马的,你爷爷,我爷爷,都是养马出身,这些都是胎里带的,肯定觉得简单。”

    孟继笑道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,很快就回到了孟清远家附近。

    原本一直对孟清远不屑一顾的那些邻居,此时看到孟清远骑着一匹如此神骏的马,身边还跟着另一个人,此人一看就气质不凡,肯定是大人物。

    这些人早就知道了孟清远成了锦衣卫,想不知道也难,毕竟他们之中,有些人的儿子还在北镇抚司的昭狱之中关着呢。

    “孟大人,您大人有大量,把我那逆子当个屁放了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地主,直接跪在了孟清远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道。

    此人家中就一个独子,三代单传的一根独苗苗,自小就宠爱的不行,就是因为太过宠溺,才让他的儿子自小就不走正路,原本在他看来,他的儿子哪里都好,偶尔把别人打了,他基本也都能摆平。

    但现在遇到了孟清远,孟清远的身份早已不同往日,不是他一个地主能摆平的,这几日他天天都去求孟清远,前两日孟清远都闭门不见,他也不敢过于打扰,生怕惹怒了孟清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