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有点失落,但小姑娘的心情却截然相反,她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感。
“那我们回去吧哥哥,我们下午再来好不好?”
傅月辞眼神坚定地摇摇头,“不要。”
他拎着花瓶绕了一圈,最后走到外面的窗户旁边,下楼搬了个凳子上来,站上面用手推了下窗子后,眉眼一喜,朝不远处的小团子招了招手。
“快来卿卿,你刚好能从这里进去。”
下面还有一个大桌子,桌子旁边有个低点的椅子,刚好够小孩慢慢爬下去。
小姑娘不太情愿,一步三挪,慢吞吞地挪过去。
傅月辞把手里那瓶乱七八糟的杂草递给她,传递圣物那样郑重其事的。
“待会儿哥哥把你放进去,你就把这瓶花放大哥的床头,然后回来,我抱你出来。”
怀里乱七八糟的树叶子有些戳脸,精致可爱的小姑娘欲哭无泪,试图最后挣扎一下,“一定要送吗哥哥?”
“说什么笨蛋话,来,哥哥抱你进去。”
傅月辞弯腰把她抱起来,从窗户放进去。
“够到桌子了吗,够到的话哥哥松手了。”
卿卿双脚安稳地落在桌上。
看了眼怀里的花,有点生无可恋。
这辈子就没送过这么难看的花,感觉大哥半梦半醒间看一眼,再接着睡就会做噩梦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