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荡。
两人离得极近,完颜菖蒲说话间,兰气扑面,让杨炯仅存的那一丝清明彻底失守,直接朝着身下完颜菖蒲的丰唇吻了上去。
恰在此时,杨渝去而复返,刚一进门就见到如此情形,整个人呆立在了原地,眼睛瞪得滚圆,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。
完颜菖蒲见来了人,大声呼喊:“快拉开他,他中毒了!”
杨渝听闻此言,心下一惊,急步上前,奋力扯开杨炯,怒视着完颜菖蒲,冰冷质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完颜菖蒲胡乱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,逃到远处,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……我误扎了他命门穴和大椎穴,他本就阳气旺盛,如今更是……”
练武之人对穴道多少有些了解,杨渝听颜菖蒲如此说,怒喝道:“那还等什么,你赶紧施针呀!”
“我…… 我没有针了,即便有也没用,他阳气太充沛,阴阳失衡,只得……” 完颜菖蒲欲言又止,眼神闪躲,不敢直视杨渝的眼睛。
杨渝皱眉,看向抱着自己的杨炯,显然他还残留一丝清明,抱着杨渝的手没有丝毫冒犯,因为极力忍耐欲火,眼底赤红,尽是的痛苦之色。
杨渝见此,心被揪得生疼,深深看了杨炯一眼,叹道:“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。”
言罢,迈着坚定的步伐,扶着杨炯便朝着隔壁走去。
萧小奴看了眼屋内同样快灵台失守的完颜菖蒲,急切问道:“杨将军,她怎么办?”
杨渝走到门口,听到问询,拔下门后长枪的枪头,奋力一掷,枪头如同一道银色闪电,砰的一声闷响,直接钉在了完颜菖蒲的房门之上。
萧小奴看着进入隔壁房屋的杨渝和杨炯,又撇头看了眼钉在门上的枪头,胆战心惊地咽了口唾沫,心下暗道:还是驸马厉害,什么烈女都能拿捏到手。
萧小奴她看着枪头良久,满是愁苦之色,这到底是给不给完颜菖蒲用呀?这是驸马的意思还是杨将军的意思?
想不明白的她实在不敢做决定,当下只得将完颜菖蒲锁在门内,捂住耳朵,装做什么都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