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。你这主意,简直是亵渎祥瑞!”
鹰坊使浑身一震,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。
“去上游将河道清理干净,准备迎接那三条金鳞。” 耶律费扬古突然拍了拍鹰坊使的肩膀,手掌重重落下,特意加重了 “干干净净” 四个字的语气,目光如刀,死死盯着鹰坊使的双眼。
鹰坊使心中一凛,犹豫道:“可……那三个兄弟……”
“既是祥瑞,岂容凡人沾染?” 耶律费扬古冷冷一笑,手指看似不经意地划过脖颈,“你说,若有人妄图窃取天瑞,该当何罪?”
鹰坊使瞳孔骤缩,沉声道:“卑职明白!卑职这就亲自去清理河道,定让祥瑞如期而至。”
耶律费扬古满意地点点头,转身望向老龙河上渐消的雾气,沉声说道:“记住,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。要让陛下知道,这是我大辽国运昌盛,老龙河主动献上的祥瑞!”
鹰坊使后退半步,深深鞠了一躬:“卑职这就去办。”
说罢,鹰坊使转身匆匆离去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耶律费扬古看着远去的鹰坊使,眼眸闪过一丝冷芒,冷笑一声,刚要转身,却见乞乞仲象带领五十人,拉着十只海东青匆匆赶来。
耶律费扬古瞧见乞乞仲象赶来,急忙紧走几步,眉头拧成了个疙瘩,问道:“老伙计,你这是怎么回事?往年这个时候,你早就来场地里忙活了,今天怎么姗姗来迟?陛下眼瞅着就要到了!”
乞乞仲象赶忙摆摆手,示意身后亲随将海东青送往捺钵地,随后一把拉住耶律费扬古,走到一旁僻静处,脸上满是愁容,骂骂咧咧道:“甭提了!他娘的,也不知道这些海东青抽什么风,昨晚突然有三只蔫头巴脑的。好在我发现得早,喂了些草药,今早才缓过神来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难道有人……?” 耶律费扬古闻言,眉头皱得更深,惊呼出声。
“可不是嘛!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,居然在海东青车底偷偷放了毒烟,差点没把老子吓死。这不,昨夜审了那帮手下一夜,这才耽搁到现在。” 乞乞仲象越说越气,一张脸涨得通红。
耶律费扬古回头瞧了瞧那五十名渤海国遗民,见他们正小心翼翼地将车上的海东青卸下来,心中还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