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用我很清楚,忽兰从小没被人爱过,只要有人能让她感受到温暖,到了我这个年纪,她会慢慢明白的。”孛儿帖无比笃定。
“你这话我不认同,你明明在很努力的去爱她,我不相信她感受不到。她要是知道你用这种方式来找我谈条件,你觉得她会开心吗?”杨炯皱眉反驳。
孛儿帖听了这话,盯着杨炯看了很久,释然一笑:“来之前我还是有些担心看错人,现在我很放心将忽兰托付给你。”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我跟你说不清楚!”杨炯怒不可遏,转身便走。
孛儿帖凄苦一笑,旋即一件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动作轻柔,泪水却无声滑落。
杨炯紧走了几步,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,咬着牙不去想身后的事情,可没走几步,杨炯终是不忍看一个母亲如此为女儿计,当下猛的转身,大跨步走到孛儿帖身前,一把将她的衣服穿起,冷声道:“我不会娶忽兰,但我保证她以后衣食无忧,你也不必如此逼我,也不用去找耶律斜轸。”
孛儿帖听了这话,擦掉眼泪,轻轻拍了杨炯的脑袋一下,叹息道:“小鬼,这么心软,以后可有苦头吃了。”
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,我只是看不得一个母亲用如此方式来为女儿计远。”杨炯没好气的白眼道。
孛儿帖听了,深深看了眼前这少年一眼,旋即仔细的将自己凌乱的衣裙整理平整,认真道:“我这一生都在跟人做交易,尽管很多都是被迫,但终究是个货物的命。这一次,我不想欠你,你发自本心,我就会给你本心,我要去见耶律斜轸,帮你拖住他一个时辰,倾尽全力。”
“行!我替他做决定了,让安抚司的人跟你去!”一道女声自远处悠悠传来。
“你是谁呀你,你替我……”杨炯寻声看去,但见耶律拔芹独立于远处山头,夜风吹得她长发飞舞,远处析津府的灯火隐现,远近相交,她整个人仿佛与这周围之景融为一体,隽逸飞扬。
孛儿帖听了,淡淡一笑,款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“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?”杨炯大步登上山丘,寒声质问。
耶律拔芹目光悠悠,语气平淡:“孛儿帖没有说谎,她确实认识耶律斜轸,且是耶律斜轸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