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事儿就喜欢看一些医书。

    还是郡主的陪嫁,厨房里的几个大师傅都不敢惹她,几个小丫鬟更是低头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厨房里面那么多东西,看上什么不好,那又沉又重的大水缸有什么好偷的。

    紫红色的葡萄,皮薄汁甜,从没吃过的葡萄的苏纸鸢把鼻子凑上去嗅嗅。

    果香勾着鼻腔里的馋虫,哈喇子从嘴角冒出头来偷看。

    西域和周边几个小国年年到了这时候都会进贡一批瓜果。

    郡主在京城的时候,每年都能分得一大筐,就连今年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从京城走水路,筐里面垫了冰和稻草,到定州都还是鲜灵的。

    绿皮红壤的甜瓜,黄皮白肉的香瓜,清风院得了好几个。

    身上湿答答的苏纸鸢踩在小板凳上,捏着拳头示意封沉伸手。

    拳头压在封沉手上,几颗褐色的种子落在手心里,冰凉的触感在掌心里盘旋。

    葡萄味的气息打在耳朵上“种起来”小手拍拍封沉的手腕。

    她奶说今年留种明年吃。她明年还想吃。

    手腕上的凉意,在秋老虎面前意外温柔“好”

    顺子眼睛一亮,思公子之思,虑公子之虑,是他的毕生心愿。

    下午就溜达着出去,在丫鬟堆里转了一圈,手上就多了很多种子。

    都是几个院用了瓜果,洒扫丫头捡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