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风茶楼。
8888包厢。
黑虎火冒三丈，起身欲走。
“臭小子，你别不知好歹！”
“你如果真不愿意，我马上拿回去，退给上级！”
……
三分钟之后。
陈阳开口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？”
黑虎靠坐在椅子上，稳得一批。
估计八头牛，都拉不走。
只是他面沉如水，一言不发。
掏出一支烟，“吧嗒吧嗒”，拔了一口，又接一口。
包厢里。
烟雾弥漫，像是腾云驾雾。
陈阳长叹一声。
“唉……”
“虎哥，不是我不领情，我是怕没有自由。”
“我散漫惯了，万一以后闯祸，岂不是连累你？”
黑虎弹掉烟灰。
“你小子，就是瞻前顾后，畏首畏尾！
“你说，老哥我，能害你吗？”
“再说，我会怕你连累？怕连累，我就不会推荐你了！”
他语重心长地开导着。
“你知道，这个职位，为什么叫顾问吗？”
黑虎长叹一声，感慨良多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约束，特意为你申请，量身定做的一个职位。”
“这是特别行动处的特例！”
“你是唯一例外！”
“以前……从来没有这个职位。”
陈阳动容，想说什么。
却被黑虎抬手打断。
“你担任顾问一职。”
“无拘无束，没有任何限制！”
“行动自由，不用打卡，不要上班。”
“只是偶尔，我们有需要的时候，你进行一下协助。”
“如果你实在没空，也没有关系，我们不强令你做任何事。”
“主打一个自由自在。”
说到这里。
连黑虎自己，都有点羡慕了。
“这是特例，所以大佬才为难。”
“你知道，有多少人羡慕，甚至是嫉妒，你获得这个职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