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。
气氛一秒僵化。
马致远简直想大笑三声,将近两个礼拜了,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畅快!
简直老天有眼,总算有人能治住这个煞神!
涂朝夕边上,涂窈总算扒完了碗里的饭,仿佛没察觉到涂朝夕的反常,转头把他掉的那块肉夹了回来嚼嚼嚼。
又戳了戳他:“解散?上个月他们不是还去酒吧演出了吗?”
明洲&晏阳:?
马致远没把涂窈的话当回事,继续拱火:“个体户也好啊,胜在自由,那你们出过什么歌啊?”
明洲回过神,皱了皱眉:“没有,没涂老师有才华,也没涂老师有条件。”
涂朝夕手又是一抖,这回掉了颗西蓝花。
涂窈又把西蓝花夹了起来,嗅了嗅,扔回涂朝夕碗里。
继续戳他:“新歌?今年不是出了三首吗。”
明洲&晏阳:??
涂朝夕脸色有点挂不住:“什么新歌,我不知道。”
涂窈一脸不信: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,你不是收藏了吗,我刚刚还拿你手机听了。”
晏阳张了张嘴,声色略微晦涩:“你……收藏了我们的歌?”
涂朝夕肉眼可见地不自在,攥着筷子没吭声。
马致远察觉到氛围有缓和的趋势,连忙打断:“涂小毛,你又在嘀咕什么!”
涂窈不搭理他,点点头:“收藏了,一百三十六遍的播放记录。”
话音刚落,一旁的明洲脸色却一沉,立马站了起来:
“听我们的歌干什么,他自己没歌吗?!”
气氛瞬间又僵化到百分百。
涂窈却像毫无察觉一样,思索了一下,几秒后,诚恳地叹了口气:
“那他是没有啊。”
明洲:……
涂朝夕:……
确实没说错,出道两年,除了顾飞鸿的那个节目,他从来没有机会公开任何原创作品。
公司忙着尽快从他身上榨取价值,他唱的歌跳的舞大多都是流水线式,连见缝插针地加入一些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都十分困难。
白天的时候涂窈说起梦想。
他承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