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呢?”

    “孙家人怎么说,你就怎么听吗?”刘美兰目眦欲裂,声嘶力竭,“我今年十八,可曾梦游一次?我昨天晚上差点被孙健友强暴了,孙健安那个坏种,用我换他哥的人情。反正还没领结婚证,这婚作废了,我不结。”

    刘父手里的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,“你就算受委屈了,回来也不能跟你妈这么说话?没大没小的!”

    更说完,孙母带着孙家人一大群人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孙健友淫邪的目光看向刘美兰,想到了昨天晚上他那诱人的胴体,内心一阵火热,喉头动了动,咽下口水。

    “刘美兰,你已经嫁到我们家了,现在跟我们回去。”孙健友急不可待,推了一把孙健安,“快去把刘美兰带走。”

    刘美兰见孙家人都到了,前世被打那么多次,现在该是她狠狠揍了。

    她快走几步拿起靠在泥墙上的铁锹,“孙健友,你这个强奸犯;孙健安,你这个诈骗犯,你们一家子不得好死。我已经报警,我不会嫁,你们等着坐牢吧!”

    孙健友冷笑,“不嫁可以,五千块钱彩礼钱,还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刘家用钱盖了房子,又给儿子凑彩礼,欠了一屁股债,哪有钱还?

    “都闭嘴!”刘父呵斥,“我女儿一身掐痕,是谁干的?我女儿明明嫁给的是孙健安,怎么是孙健友进洞房?”

    孙健友连忙反驳,坚决不承认,反正没人看到,“没有的事儿,刘美兰嫁给的孙健安,她污蔑我。”

    孙健友给二弟孙健安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事关一家子的名誉,孙健安一咬牙,只能委屈刘美兰,不过以后他会弥补刘美兰。

    “美兰,你乱说什么呢?明明是我,你喝醉酒了,没看清。咱们好好的,我带你去城里,咱们不待在乡下。”

    刘美兰从地上铲起一坨鸡屎,抛了过去,正好落在孙健友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耳朵里进屎了吗?说破天,我不嫁。昨天要不是我跑得快,就被你们当狗拴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啊!”一股臭味扑面而来,孙健安赶紧用手划拉掉脸上的鸡屎,弄得脸上手上都是,赶紧冲到水缸那边清洗。

    孙父面色阴沉,平时在家里蔫蔫的,慢腾腾的,但最坏的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