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完，姬玄雾素来淡漠冰冷的俏脸，突然浮现出一抹微弱的笑意。
“你……你笑了？”
“卧槽姐们儿，原来你不是面瘫啊？”
“你笑什么？我在很认真的解释啊！”
江皓感觉天都塌了，摆烂般的转身，背靠栏杆，懊恼的揉着头发。
“只是突然感觉。”
“江皓，你这个人，很有趣。”
“有点可爱。”
姬玄雾淡淡的说道，唇角的弧度仍未消散。
“可爱？”
“我一个一八五大老爷们儿可爱啥啊？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有趣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江皓费解的看向姬玄雾出尘清冷的侧颜，心里满满的疑惑。
这个女人，被自己碰了，居然不生气么？
按照他当时的设想……
姬玄雾若是知道自己那样亲密的照顾她，又给她来了个全套按摩，肯定会暴跳如雷，恨不得杀了自己，认为自己玷污了她。
可没想到，姬玄雾的反应却是如此平常。
那碧蓝美眸中，也看不出一丝冷意。
就在他一头雾水之时，姬玄雾摇了摇头：“原来，你是因为这层关系，当时不肯为自己辩解么。”
“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。”
“相反，我很感谢。”
“我不是什么封建迂腐的人。”
“若你不能理解，我可以举个例子。”
姬玄雾凝望着湛蓝的天际线，樱唇淡漠轻启：“你，会在医生给你手术时不得不触碰你的身体，而感到生气么。”
江皓愣住，随后释然的咧嘴，释然的笑出了声。
果然，姬玄雾，永远都是那个姬玄雾。
绝对的理性，淡漠。
或者说……纯洁的过了头？
她竟真的没有一丝包袱，对那天自己的按摩，毫不避讳，也毫不怪罪。
“江皓，我这辈子，没有跟别人道过歉。”
“你，是第一个。”
姬玄雾转过身，郑重的对江皓微微鞠躬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们，还是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