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眼帘。
不知怎的,他只觉得体内一阵燥热,一种原始的欲望几乎要冲破枷锁,破体而出!
“王爷……”
一道娇媚又酥软的声音响起,让百里墨言心里的欲望,越发的难以控制了。
舒月眼看着他眼眶发红,心中微喜,又不着痕迹地又挥了一次衣袖,紧接着如受了惊的小兔儿一般,跪在了他的脚下。
“舒月冲撞了王爷,还请王爷恕罪!”
百里墨言只觉眼前的人,仿佛能勾魂夺魄,叫人失去理智。
他猛地将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,眼里弥漫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。
“啊~”
舒月惊呼一声,那一声轻咛,仿佛是落在唇前,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尝的禁果。
“王爷,您,您要干什么?”
舒月欲拒还迎,柔若无骨的手掌,推在他各种敏感的位置上,直叫他欲火焚身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“王,王爷……”
领百里墨言来更衣的小厮都看懵了。
这时,他也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,只想钻进水里冷静一下。
忽然,王爷怀里的女人,从他肩头露出一双眼睛,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,让他心脏一滞。
再细看,哪里还有那双眼睛?
他站在原地心急如焚,又不知该怎么办。
是瞒下来,还是去禀告世子?
他在原地来回踱步,直到不远处的偏房里,响起令人面红耳热的欢愉声,他才慌乱逃离。
可因为太害怕,他脚下一踩空,摔倒在地,额头还撞到了假山上,磕了一头的血。
可此时,他哪还顾得上什么血不血,疼不疼的!只拼了命地跑。
“福喜,你怎么了?怎么一头血?”
男宾区的宫人看见慌不择路的他,脸色一变,惊喊了一声。
这一喊,将男宾区的所有视线,都吸引了过去。
沈钏脸上也是不解,让人将满头血的福喜带了过来。
福喜望着众人,满脸的恐惧,随即匍匐在地上,半声不敢言语。
“福喜,你不是领南裕王更衣去了吗?怎么弄得如此狼狈?”沈钏出声,不解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