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这天塌了,还有个高的顶着呢,你怕什么?”
百里墨胤并没有被这话安慰道,他怕的是老七吗?
他怕的,是那人为了自己的名声,会推他出去当替罪羊!
“不行!不能再让老七老八这么折腾下去!不然,当年的事,说不定真会被捅出来!”
到时候,别说争夺储位了,连命都不一定能保住!
……
南裕王府,百里墨言阴沉着脸,地上又碎了一地的瓷器。
“竟然将刘义推了出去!七哥还真是好手段啊!死的都能被他说成活的!”
“这话,父皇能信?”
关河沉默,皇上信没信,他不知道,但刘义确实被送进大牢了。
而且皇上御赐给长公主的金丝琉璃玉净瓶,也确实是在刘义家中找到的,昨夜,他也确实出现在长公主府外,篱亲王还找到了人证。
所以,刘义这事,他们只能认栽。
“刘义就没说出点他不该说的话?”比如幕后指使。
关河拿出一封信,“这是篱亲王差人送来的。”
百里墨言看着那封信,脸色愈发阴鸷愤恨,“那刘义,果然没抗住七哥的手段!”
“刘义将您供出来了?”
百里墨言将手里的信给他,“上面说得很清楚了,刘义画押的证词一共两份,一份是递给父皇的,还有一份在他手里。”
“七哥说了,要是我不想再被父皇盯上,就老老实实的,别再乱咬人!”
“看来,珍药阁的事,七哥已经猜到是我设计的了。”
“这个珍药阁,竟然能让七哥花费如此心力保护,难道,其背后的人,是他?”
还是说,那个女人,真是北铩城的那个医师舒禾?
可舒元起已经证明,这女人不是舒禾。
“珍药阁,还真是神秘啊!”
关河上前,问道,“要不要属下……”
他手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眼中也尽是杀意。
百里墨言沉默,心中犹豫不决。
……
回到珍药阁,刚下车,就有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半空中飞了过来,冷厉的刀剑直指舒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