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原则还是要坚持。”
“您说的是。”
张绪言谦恭地道。
“我还有几个月就到站了,这几十年,看着狼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,很是舍不得,也有些不安心啊。”钱大奎有些唏嘘。
“看您说的,这狼山怎么能少了您?这就算您退休了,咱们这些人不还得依仗您的影响力?”
钱大奎轻笑了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:“呵呵所谓人走政熄,我这下去了,谁还能再听我的?”
“书记,您放心,我张绪言还在呢,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,您指哪我打哪。”
“哈哈还是绪言,你最让人安心啊。我老了,也该给年轻人让路了,不过有些人心太急了。”钱大奎轻哼了一声,意有所指。
张绪言在一旁轻轻颔首,让钱大奎很是满意。
“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我还在,这狼山就是我做主。”钱大奎言语淡淡的,但却霸气十足,几十年的老书记,说一还是一。
伸手从办公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,旁边张绪言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,凑过去给点着。
“呼”一股长长的白色烟气慢慢的吐了出来,钱大奎淡声地道:“绪言,你在我身边有十五年了吧。”
“十五年半。”张绪言呵呵笑道。
“嗯,你是林场出身的人,为了咱们狼山扎扎实实做了十五年事啊。”钱大奎感叹道:“我记得,你刚来的时候,年轻有干劲,这转眼头发就白了这么多了。为了狼山确实辛苦了。”
“这哪里的话,我就是跟着您为狼山为狼山百姓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。”
“再怎么微不足道的事,做了十几年,这功劳就不小了。”
钱大奎又抽了一口烟,看着张绪言,缓声地道:“你这人,能做事,但就是太谨慎了,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听着这话,张绪言眼中也露出了一些复杂和唏嘘:“书记您教训的是,您也知道,我出身不好,年轻时就更是不敢犯错;到了如今,也快五十岁的人了,过惯了安稳日子,也不敢奢求太多。”
“所以啊,就是你这性子坏了事,否则到现在,你也不只是一个党政办主任。”钱大奎皱着眉头,看着张绪言,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