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道。
“担心,哼我能不担心么?芽妹就这么一个外孙崽。”
舅爷冷哼了一声:“早说,要你们多管,别那么惯着,这回闹出事来了。”
被舅爷训着,彭长兴也只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。这位舅爷是从镇上财政所主任退下来的,有七八年了,向来喜欢训人,两夫妻这回儿子出事,想都没想到这位,也是怕他念叨。
“舅爷,您喝茶。”在这位舅爷面前,就算是向来性子泼辣的秋婶子也不敢有丝毫不敬。
“我刚打电话给了刘子啸。”舅爷慢慢的道。
听得这话,两夫妻眼睛一亮,赶紧道:“舅爷,刘主席怎么讲?”
“刘子啸也给赵汉打了电话,问了情况。说这个事情麻烦,铭昭只怕保不住。”
舅爷皱着眉头,沉声道:“赵汉这回连刘子啸的面子也不把,只怕是真麻烦大了。”
听到这里,两夫妻心头又是一紧。
这刘子啸是镇人大主席,赵汉连刘子啸的面子都不把,那白相林也不过是个副镇长,这只怕也不得行。
这时正好旁边的电话响了,彭长兴赶紧一把拿起电话,听得那边的声音,精神一振:“白镇长。”
听着那边说了几句话,彭长兴脸色瞬间便垮了下来。
挂了电话之后,看着旁边的舅爷和婆娘,摇了摇头,涩声道:“白镇长也说没办法。”
听得这话,秋婶子脸色一白,便是伤心八意地哭嚎了起来:“哎呦,我的崽哎,这可怎么办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