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想喊着大伙来阻工,我晓得乡里不可能给那么多钱;然后我回头私下里跟乡里谈判,只要乡里给我五万块钱,我就劝大家息事宁人了,不再阻拦,这几万块钱我就到手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彭铭川道。
“真的,真就这样,我就是想捞几万块钱。我赌咒!”陈三狗举着手,顾不得旁边村民们那满眼怒火的模样,生怕彭铭川不信。
彭铭川点了点头,然后便是道:“行,那我信你。陈小苗关一个礼拜,做个惩戒,就算了。”
听得彭铭川这话,陈三狗这才松了口气,只要不真判刑就好。
只是彭铭川这看着陈三狗,又看了看那边陈小苗,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忍不住地冷声笑道:“你们叔侄感情还挺深的,哦长得也像,这身材,还有那鼻子,哎呦,连两口门牙都是一模一样的龅牙。”
彭铭川这话一出,陈三狗这浑身又是一紧,干笑着道:“县长,您莫开玩笑”
陈三狗这话音刚落地,便是有人冷笑了起来:“啧啧,彭县长这不提,我还真不记得,二狗当年长年在外边下矿,就是你三狗天天跑二狗屋里挑水、送柴。”
“我说你陈三狗在自家屋里,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,怎么突然那么勤快天天去帮嫂子做事。后来,小苗娘改嫁后,还那么大气收养陈小苗。”
“就是,难怪小苗他爹出事后,三狗那时候死命拦着小苗他娘不让改嫁。原来是这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