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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,说什么的都有,尤其是那些女人,都对着胡小军露出了异样的眼神。
那个叫白皙的女人,这时候到了我身前,说:“弟弟,你说说吧。”
我点点头说:“我没出去看,也不知道东边有这么一条河。”
白皙说:“这么说,你是认输了吗?”
说完,她咯咯地笑了起来。一边笑,身体和头发都跟着颤/抖了起来。她又说:“弟弟,你要是认输,就乖乖跪下磕头。”
我说:“我虽然没看那条河,但是这宅子和那条河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。东边的院墙足够高了,青龙煞是水煞,不可能跨过那么高一道墙的,那墙有三米来高了吧,怎么可能进的来。这院子的煞,是破军夹煞。”
我看着四周说:“堂中最要象窝,穴后须防仰瓦。更看前官后鬼,便知结穴虚花。”
白皙这时候死死地看着我说:“什么意思?”
胡小军说:“你的意思是,这里有穴?不可能,这阳宅之内怎么会有阴穴。平洋须得水,山谷要藏风,莫把水为定穴。”
我说:“我能断言这宅子内有穴,而且我还知道,这穴里埋着的是一尸两命。两个孩子之所以哭,是感受到了里面的煞气。里面的婴儿成了血葫芦了。要想这宅子安宁,需要把这血葫芦拉出来,一把火烧了。”
白皙顿时呵呵笑了,说:“开什么玩笑,能看出来有穴已经实属不易,你能看出穴里埋了个孕妇?还能看出来孕妇肚子里的婴儿成了血葫芦。我是闻所未闻。要是你真的看准了,我还真的要给你磕三个头了。”
我信誓旦旦,把话说的很满。众人虽然有质疑,但是也都被我说傻了。一个个直目瞪眼看着我。
有人说:“口说无凭,你能告诉我,穴在何处吗?”
我这时候看着胡小军说:“胡将军,你看穴在何处呢?”
胡小军这时候脸一阵红,一阵白。
对我来说,这是再小的一件事,但是对于他来说,这件事非同小可。要是他在这里折了面子,而且是被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给赢了,那对他来说就是极大的侮辱。
胡小军说:“没有穴,你不要故布疑阵了。我不会上你的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