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虽然本质上差别很细微,但是表现出来的现象却大相径庭。看来我也就是这么一个形象了,这辈子也只能做个唐山老陈了。
我说:“都睡会儿吧,天亮之后我们回去拿装备。也不知道这些狼会不会让我们把东西带出来。”
虎子说:“不带出来不行啊,没那些装备,刮风下雨我们就受不了。你看着现在我们都很壮实,一个小感冒就会要我们的命。我们这里可没有队医。”
我说:“是啊,明天无论如何先把装备都带回来。睡吧,天亮还有俩小时呢。”
之后我们都不说话了,靠在洞里闭目养神。我是睡不着了,但这么闭着眼待着也是休息,这也是一种修炼。我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虎子倒是很快就睡着了,还打起了呼噜来。
林素素在一旁鄙视地撇撇嘴说:“瞧瞧,还真是一头猪,什么地方他都能睡着。”
天亮之后,我要求背着第五琴,但是虎子没同意,他说自己比我两个力气都要大,他背着小琴头,谁也别和他争。
我们从洞里出来之后,先是吃了东西,喝了水,虎子就把第五琴给背了起来。现在第五琴气色好了很多,但是这身体想彻底恢复过来,至少还要一个月的时间。
值得庆幸的是,第五琴没有发烧。第五琴苦笑一声说:“我烧了整整半个月,你们见到我的时候,我刚清醒过来没多久。”
我们按照记忆往回走,先是走到了河边,我们顺着小河往上游而去,一边走,我一边找昨晚狼群行走的痕迹,一边走一边摸索,很快,我们找到了我们的帐篷。
我们三个开始收拾行囊,狼群这时候没有出现,就算是这样,我们三个动作还是很迅速地收拾完了。收拾完了之后快速就离开了狼群的领地。
我们到了河边的时候,沿河而下,这时候,虎子说:“老陈,要不要去看看昨晚那墓葬群?那些到底是人是鬼啊!”
我说:“现在想想,那张脸虽然看起来像人,但是未免有些太圆了吧。像是面具。”
虎子说:“你是说有人带着面具吓我们,是吗?”
林素素说:“那么多人?戴着面具趴在树藤上吓我们?这现实吗?”
虎子说:“总不会是鬼吧,或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