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:“白骨精,你是上海人还是北方人呀,连扯犊子都整出来了!”
林素素说:“总和你们在一起,学都学会了。”
船缓缓地靠到了码头上,我们把梯子放下去之后,虞卿和林素素还是在船上掩护,我和虎子下了船的时候,那俩货还在挥舞着白旗。
我整理了一下衣服,然后和虎子并排着朝着他们走了过去,到了她们近前的时候,我就闻到了这俩人身上的气味,又酸又臭!
瘦子一身烟味儿,胖子一身酒气。这俩人还真的被虞卿给说中了。
我笑着说:“你们总算是出来了,我们可是等得好着急啊!”
瘦子说:“你们是干嘛滴呀!你们烧了我们的船,你们说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我一听乐了,介不是天津口音么!
我说:“哎呦喂,听着是天津人啊!咱们差不多是老乡啊,我俩都是唐山的!”
“你们少来这里套近乎,说吧,打算怎么解决?”瘦子用浓重的天津口音说。
虎子说:“解决你妈个巴子!你俩不知道船上有啥吗?那么多的大蜘蛛,跟他妈的狗似的,我要是不放火,已经变蜘蛛粑粑了。还没找你们算账呢,你们倒是恶人先告状。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了,叫你们老大出来,我和她说。”
瘦子说:“我们老大不在家,去广东上货了,你们愿意等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虎子说:“懵谁呢,船还在家呢去什么广东!”
“没懵你,真去广东了。”瘦子说,“我们不是一条船,还有一条和这个一边大的。”
我不信这二位的话,连标点符号我都不信。我说:“两位,我们只是来问路的,并不想惹麻烦,麻烦你们给指条路吧。”
胖子说:“指路,可以呀,你们问吧,我们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这位的口音可就有点南方了,有点浙江、福建那一代的意思。由此看得出来,这里的人不是家族,就是一群乌合之众。这样就好对付了,这些人其实没有什么凝聚力的,这里的政治一定是强权政治。
我要是遇上第五家族那样的团体,我还真的没办法抗衡。
我现在对这些人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,大多数应该都是通缉犯和逃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