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想替顾北琛拒绝，可顾北琛却拽了她一把，将季衍拉到自己身后。
“当然。我们还没谈赔偿的事呢。”
顾北琛啐了一口，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来。
“盛夏，你先走。”
“……可是柏哲……”
“放心，一会儿就来。”
他语调轻巧，不像是还会作出些什么疯狂的事。
倪盛夏知道厉柏哲身经百战，不可能被顾北琛真怎么样。
但他要想把顾北琛怎么就……可看他的样子，似乎也冷静了。
也不知道顾北琛刚才到底是说了什么，能把他惹毛成那样……
倪盛夏不敢忤逆他，只好拎着包先行离开。
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说着，她便先行离开了。
留下三人在那房间里。
房间里的气氛紧张的令人想吐。
尽管顾北琛担保不会动手，厉柏哲看着也清醒了些，但季衍还是不得不防。
可下一秒，却听顾北琛开口。
“我脸上有点疼，季衍，能帮我弄点药吗？”
季衍惊讶的看向顾北琛。
她怎么会察觉不到顾北琛是想撵走自己？可眼下她要是不走，恐怕这二人也只会继续对歧下去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反正自己就在屋里。
要是他们再动手，自己只好出面制服他们了。
确认季衍去了休息室，顾北琛才昂首，示意二人去窗边一谈。
“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