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好赖话,如此的不识抬举!
此时白若雪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江月,“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?!我们已经尽量体谅你的不易,你还想怎么样?”
想到什么,白若雪面若寒霜:“你坚持想和沈郎圆房?我绝不同意!”
阮江月面无表情:“你以为他是什么镶金边的不成?你把他当宝贝疙瘩,我却半分不稀罕!还有你——”
她转向沈岩,“你娘和你妹妹没把账册拿给你看?是我让你们沈家过了三年舒坦日子!”
“你让沈家过舒坦日子……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沈岩冷笑道:“你入府时候有多少嫁妆难道我不知道?这三年来你吃穿用度全是我沈府养着你——”
“我原是不想和你算这种帐,你非逼我将话说的这样难听!”
白若雪也紧皱着眉毛,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神情看着阮江月,仿佛是没见过世上还有这等死缠烂打的。
阮江月说的不稀罕的话,她只当是气话,反话,压根不信。
青梨气的脸色发青,失控地手指翻转:一对狗男女在这汪汪叫什么,你们给小姐提鞋都不配!
“你在比划什么?”
沈岩和白若雪不懂得手语。
但看青梨比划的飞快,手指不断朝下划,神色十足的愤怒,还夹杂着鄙夷和唾弃,不得不让他们关注内容。
阮江月却是看懂了那些内容。
她想要是梨儿姐能说话,这小嘴骂起人来,定然如淬了毒一样厉害。
沈岩和白若雪对视一眼,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他们猜测那哑巴婢女大约比划的不是什么好话,且阮江月表现也古怪,实在疯癫。
道理讲不通沈岩也懒得多说。
反正她无依无靠除了妥协认命还能如何?
他们已经够通情达理了。
沈岩丢下一句“你好自为之吧”,便牵着白若雪的手转身离开。
“喂,白姑娘。”
阮江月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,轻飘飘的,“你可见过太子妃娘娘么?知不知道她长什么样?”
沈岩回头,脸色阴沉,“阮江月——”
阮江月淡定轻柔地继续道:“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