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之事,实在是勉强不来。
如今我所说,我认为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。”
阮江月唇角微勾,眼底兴味浓浓,“这些话是沈将军想说的,还是沈夫人请沈将军来说的?”
沈长青说:“不论是谁的意思,都是为了你好,你便答应了吧,你不吃亏的。”
阮江月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这些话刚过耳,她其实已经分出来了——什么圆房、过继孩子的话怕是沈夫人的想法。
其余的话则是沈长青的。
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……这事儿沈长青以前就说过。
阮江月可太明白了。
她端起面前茶水轻轻抿了一口,“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好,我要与沈岩和离。”
“什么?”
沈长青眉头紧拧:“你在说什么?我说了半晌,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?我们已经尽力为你着想了。”
“劝你别闹,你是皇后娘娘做主嫁到沈家来的,你想走想留,并不是你和沈家能做主的。”
沈长青到底是男人,还在官场打滚过,因此也看的更清楚。
当初这门婚事是皇后促成,阮江月想和离也得皇后答应。
“皇后答不答应就不劳烦沈将军费心了,沈将军只需要做一件事情,那就是时候到了带沈岩签下和离书即可。”
沈长青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阮江月,“你真的失心疯了。”
竟然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!
阮江月却微笑起来,“沈将军,您这个月没去六合巷三十八号小院坐坐吗?”
沈长青脸色大变,唰一下站起身来。
阮江月也站起身来:“那院中住着的夫人最近身子不太好,您不去陪她说说话,她心情能好吗?”
沈长青满目惊慌。
阮江月又说:“萍州官窑的时大人今年刚刚及冠,却已经做到了正六品,握着实权,
要是没有您的上下打点,他哪来这样的青云路?
对了,那位时大人还有个妹妹,就在六合巷内与那位夫人同住。
她今年才九岁,却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,乖巧可人。
您这个月不但没去那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