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在意料之中。”阮江月冷哼一声,“陛下多年来都疼宠皇后,她要做什么陛下不允?
本来这次的事情,也没指望陛下会怎么处置,早想到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,最后不了了之。”
阮星澜说:“可是这样轻描淡写基本等于没有处罚,那朝廷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,长此以往怕是要出大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顿了顿,眸光淡漠:“或许会出问题吧,可是那又怎么样呢?”
人只有自己先活着,才会想做事,才有理想和抱负。
而她是要死的人。
阮星澜也不说话了。
沉默片刻后,阮江月又说:“现在户籍已经到手,接下来就是办路引了。路引……不必去衙门就知道肯定会被卡。”
阮星澜问:“为何?”
“为何?”
阮江月笑了笑,眸光清凉嘲讽:“因为路引那件事情,在温家手里捏着……就是威北将军夫人的娘家,温家。”
她目光转向阮星澜淡淡说:“昨晚青鸿回报了一件事情,威北将军夫人请了温家大爷前去将军府。
之后负责路引一事的官员就换上了温家亲信。”
阮星澜的眉心微微皱起,“阮夫人……不想放你离开京城?留下你好像对她也没有什么利处。”
“是啊,留下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呢?可是有的人做事是不需要好处的,单纯就是不想让别人好过。”
阮江月轻笑着说:“她拦我和离,我不听她的,还将她气的半死,她哪能让我如意?
不过退一步,谁说留下我对她就没好处了?
把我拦在京城,时不时地用母亲身份教训敲打,或者改日再给我选个其他好亲事,还能为我那个姐姐做个帮衬不是?
或者她还冲着你吧。
你现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,那么受倚重啊。
阮星澜是阮将军的义子,说起来该叫她一声义母。
但你回京到现在,一直在为我撑腰,都没去拜见她,她不得留下我,想个什么办法,把你也拉拢过去,不是很正常吗?”
阮星澜剑眉紧拧。
阮江月语气轻嘲,说的内容也是尖酸丑恶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