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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,那不然就从自己的银子里,分出一部分钱来给他吧。
人生在世,吃喝拉撒,哪一样都需要银子的。
银子是最最要紧,最最基本之物。
如此胡思乱想了一番,时辰渐晚,阮嘉看着面色很是疲累了,阮江月便劝着她歇下后起身离开。
回去抱月居的路上,天色又是黑沉。
阮江月一人走到游廊之上,眼眸低垂着。
她自小就只让青梨一个人近身伺候。
这一回与青鸿和青梨分散开,回到定州府后身边没了贴身照顾的人。
姑姑阮嘉说给她选两个,她不要。
如此下人们除非必要都不会贴身跟随。
这样让她觉得安静舒适,并无不自在,但今夜,却也少见的心底浮起几分清冷寂寥之意。
半个月了,青鸿和青梨没到定州。
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。
不知他们是否安全?
阮江月的心底浮起浓浓的担忧,恰逢此处往前一看就是客院,她便不得不想起孟星衍还在阮府。
一时间心情很是纷乱。
就在这时,青竹苑内厢房的门被打开。
阮江月看到,孟星衍那个贴身护卫快步离开,朝抱月居方向去了。
怕不是守着看她什么时候回,还想找她说什么?
阮江月心烦意燥,实在不耐和他纠缠,沉吟一二后,不往抱月居方向去,直接走向湖边。
路上遇到厨房的几个下人,她吩咐了一声送酒来,便拨开芦花与荷叶,跳上了自己那艘小船。
仆人们办事利落,一刻钟后便送了两坛梅子酒来。
阮江月拎了拎,“太轻太少了,你再去拿一些,至少来个十坛八坛的吧。”
“这么、这么多?”
“一点都不多,去拿吧。”阮江月随手掏出一张小额银票拍到那仆人面前。
仆人大喜过望,再没了废话,快步离开。
等再回来的时候,果真拎了十坛加八坛一共十八坛。
阮江月一乐,把身上的碎银子都找了给他。
这么会办事的下人,该赏。
待那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