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澜五指分开与阮江月的手相扣,掌心相贴,温声说:“我会注内气入你经脉,你不要抗拒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阮江月低应了一声“好”,怔怔点头。
果然下一瞬便有一缕温热之意,自阮星澜掌心处传来,渗透入阮江月的掌心,而后慢慢顺着经络往上延展。
就如同前几日晚间,阮星澜为自己诊脉时候那种感觉一样。
阮江月尽量放松自己,不去抵抗,任由那一缕热意在自己的脉络之中游走。
而那被点住穴道难以动弹的孟星衍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,他却毫无办法。
阮星澜轻声说:“闭上眼睛,静下神思,跟着这一缕内息感受你自己的经脉,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“好……”
阮江月慢慢地闭上了眼,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缕热意上。
待到那一缕热意走遍全身经脉,阮星澜问她:“如何?”
阮江月迟疑地说:“我感觉,我的四肢经脉都有极其微小的淤堵之处,心脉之处也有,比四肢淤堵的情况要重一些。”
阮星澜认真地解释:“是,你的心脉和四肢脉络都有轻重不一的淤堵之状,便会呈现在你的腕脉之上。
医者诊脉从腕脉窥探周身情况。
你的状况,便无论如何诊脉,无论什么神医出面,都会诊出一种必死之状。
再来,你且想一想,你在京城与人动手,在同州境内我们躲避追杀。
你的身体可有任何力不从心的情况?”
阮江月摇头。
阮星澜继续道:“这便是了,一个人若是真的必死,那她的身体、精神,首先会比常人更加虚弱,你完全没有那种症状。
你我落水之后,你有些发热,但也是歇息了一晚上便基本恢复的精神和气力。
如果你真的是将死之人,如何撑得住那样的折腾?
你的身体底子非常好,有问题的是你的脉搏。”
“是吗?”
阮江月失声低喃,眼眸盯住阮星澜的脸,难以置信,极不确定地问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,是真的吗?”
“是真的。”
阮星澜颔首给予肯定答复,又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