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道:“今日你一定要告诉我,不然我待在您这里不走了!”
梁妈妈还是不肯松口,只说:“那老奴就好好伺候小姐几日,让小姐吃好喝好。”
“……”
阮嘉咬牙说道:“您真心想要我好便告诉我,不然的话我不吃不喝候在这里,我跟您耗着!”
梁妈妈微惊。
阮嘉的身子如今不好,哪是能耗得住的?
阮嘉看她被吓住了,心中有了数,说的话更狠,“要不然我跪在这里求您,求求您告诉我!”
话落她不等梁妈妈回应,竟真的双膝一弯要跪下去。
梁妈妈大惊,连忙把阮嘉扶住:“这如何使得,小姐你是要折煞老奴!”
“那你就把事情告诉我知道!”
阮嘉步步紧逼:“即便您不告诉我,我也能去问我哥,只是他离得远我没办法才求到您这儿来。
您就说吧……我如今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,不是当初的小丫头,难道您还担心我禁不住事儿吗?
您在怕什么?”
梁妈妈脸色纠结,欲言又止:“这事、这事实在牵扯太多,一句两句说不明白。”
“那您就慢慢说,我时间多的是,来!”
阮嘉直接把梁妈妈拉回原先的坐榻上去,两人坐定她便催促:“您说吧。”
“……”
梁妈妈神色复杂的拧眉良久,深深吸了口气,吩咐一边服侍的儿媳带着闲杂人等都退出去。
还专门吩咐退远一些。
待到屋中只剩下阮嘉和她之后,她才神色沉郁地说:“当年……”
清风阵阵,金桂飘香。
满院秋色不曾让阮江月觉得悲凉萧索,反倒看着生机盎然,实在美丽。
送走阮嘉后,阮江月一回身,便看到阮星澜在廊下等她,当即笑意怏然,脚步轻快地走过去。
两人同去看了青梨。
青梨虽醒了,但如今每日醒来的时间少,多数是昏睡修养。
阮星澜还捏了青梨的脉搏,告诉阮江月她恢复的不错。
阮江月心中疏松不少,也不便打扰青梨养伤,便交代青鸿好好照看,和阮星澜一起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