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江月一呆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小名。
他的嗓音低沉沙哑,简单两个字被他念的无比暧昧。
阮江月竟是一瞬间便心头一颤,耳畔发酥,咬唇问他:“干什么?我还没量完——唔!”
她话还没说完,阮星澜低头,吻上了阮江月的唇瓣。
阮星澜的手顺着阮江月的手臂往后,滑到了她后背之上,轻轻一按,将她整个人拥入自己怀中抱着。
那吻轻重辗转,带着几分压抑的热情。
在阮江月傻傻呆愣,没太反应过来之际,他已经将她放开,手掌落在她的后脑上,把她更揽紧了几分。
阮星澜叹气,语气带着几分懊恼和无力:“我原是不想这样……真不知道怎么就会成了这样。”
阮江月的脸颊贴在他光裸的身前肌肤上,抿了抿唇,又抿了抿唇,低声轻哼道:“怪我?”
阮星澜叹:“怪我。”
阮江月又哼了一声,“对的,分明是你,登徒子。”
……
这一趟绸缎庄之行共用了两万两银子。
后期算账等事时,便是掌柜的亲自来接待。
说是因着是阮星澜,所以给了不少折扣,还送了许多小礼物。
阮江月付了一半银子,其余等做好了再付,至于礼物,她照单全收,还给青梨和青鸿都买了一些。
回到府上时便已是傍晚。
阮江月与阮星澜一起用了晚饭,又去看过青梨,自是一切顺遂,欢喜非常。
隔日,阮江月念着许久不曾动手,便到府上武馆去活动一番筋骨。
阮星澜自然陪伴在侧。
他抚琴,她练剑。
欢喜惬意又是一日。
阮江月感觉,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欢喜的时候,时间都好像变快了,眨眼而已,竟然过了好几天。
阮嘉果然没有按照先前所说回府,但派了人来报了平安,说就这一两日定然会赶回,请阮江月放心。
遣退仆人后,阮江月朝阮星澜笑道:“你看,我先前说了吧,李总管对姑姑的身子关心的比姑姑更多。
路上那般颠簸,定然是不能快去快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