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的慢了?
李冲又沉声说道:“如今军中都知道他在西边收服三座城池之后,便带了个江湖女子回京城,和你……和二小姐和离之事。
军中无不议论他负心薄幸猪狗不如,现在他在公事上还这么玩忽职守。
他到这北境军中来注定无人服他,真不知朝廷派他来做什么!”
阮江月说:“朝廷那边……应是皇后吧,皇后以为阮星澜出了事生死不知,我父亲现在又昏迷,便觉得沈岩来可以做点什么。”
李冲脸色更阴沉几分。
他是阮家家将,阮万钧心腹,阮嘉先前写信告知阮万钧关于皇后派人追杀阮江月的事情,李冲当然也知道。
一国之母胡乱插手政务,还派杀手暗杀朝廷栋梁之材。
这到底是怎样乌烟瘴气的朝堂!
“好了,现在要紧的是让父亲中毒之事以及对抗大靖。”
阮江月冷静地说道:“其余等这两件事情解决再说,至于沈岩,随意安排个地方给他就是。”
李冲沉声应“是”。
阮江月又说:“还有先前与李叔说的那个人,现在那个人我来安排,李叔不必再操心他。”
……
夜色黑沉,火把的光不时在左右闪烁来去。
裘镇海接了命令,带沈岩到一处营房前淡漠道:“明德将军就在这里安顿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沈岩眯了眯眼,看了那偏僻冷寒的营房一眼,又转向裘镇海沉声说道:“我是朝廷派来的将军。
你不带我去见威北大将军却将我带到此处来安顿?”
裘镇海双手环胸不冷不热道:“大将军受伤了要静养,连我们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都不敢去打扰。
明德将军应该也不会想着非要打扰他吧?
这万一冲撞了伤势,有个什么好歹你负责的起吗?”
沈岩明显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不恭敬,他忍着不悦说:“那军中其他将领呢?朝廷派我前来协助关内军事。
我有圣旨在手,其他将领理当前来拜见。”
“圣旨?”
裘镇海瞪大一双铜铃似的眼睛,“哪呢!”
沈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