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弥漫……
阮江月看着看着,心里莫名冒出几分微妙的暖意来。
当初分别时真的很难受。
分开之后的那段时间也曾很想念。
可此时再相会,心底却倒没有那么多的兴奋和激动之意,只觉得舒适熨帖,暖意融融……
她忍不住抬手,掌心覆在阮星澜的手背上。
阮星澜抬眸:“疼?”
“不疼。”
阮江月摇头,“我方才去看过我父亲了,李叔说是父亲中了毒,可军中医官无法确定中了什么毒。
你医术不错,可否随我前去给我父亲探探脉,看看能不能分辨?”
“我已经看过了。”
“什么?”阮江月诧异,“你给我父亲看过了?可李叔并没有说——”
“他不知道,来。”
阮星澜将伤药涂抹好,捡起阮江月的衣袖,一只手握上她肩膀。
阮江月便配合地起身将袖子重新穿了回去。
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自己怎么在他面前如此不扭捏直接宽衣了?
虽说自己束胸了,底下也有别的衣裳,可也不知束的妥不妥当,有没有不合适的风景胡乱漏出来的?
她不禁飞快低头瞥了一眼,确定自己一切稳妥,又暗暗松了口气。
不过那穿衣服系腰带的动作却自是快了许多。
待将自己衣裳整理妥当,阮江月才略微绷着声音问道:“你悄悄去看的?”
“嗯,关内不稳定,我怕直言告诉李副将我会医术可帮大将军看看伤势,他反倒会怀疑我别有用心。
所以我乘夜深人静悄悄潜入,进行了查看。”
“不错。”阮江月点了点头赞道:“这事的确不好直说,那你看过之后可确定父亲是中了什么毒吗?”
“大将军是中了琉光竹的毒,毒性阴寒,和大靖境内的凄霜草有一点类似,但却还是有些微差别。”
阮江月不禁一喜,快速说道:“医官的确说了凄霜草,无法确定,现在也只是根据父亲的症状对应解毒。
但我看医官的意思,是对这毒没办法。
那你……你有法子解吗?”
她十分期